镇北刀！我以寿命逆改天命

速成《玄铁刀法》第二重'斩'，剧痛比预想中更凶，像有千万把铁锤同时砸在脊椎骨上，

林沉舟的后背重重撞在洞壁，兽骨堆"哗啦啦"塌了一片。

他看见无数画面在视网膜上炸开：精瘦的少年在雪地里挥刀，

刀身劈开三寸厚的冰；白发老者用竹枝点他腕骨，说斩字要断，断的不是刀，

是犹豫；还有血衣门的刀光，赵无命的狞笑，老周咳血时染在他手背上的温度。啊！

他闷吼出声，喉间尝到铁锈味，意识像被放进石臼里碾，他抓着自己的头发，

指节发白——不能晕，晕过去就真的死在这儿了。暗河底那口毒，青岚山的猎户都知道，

中了血衣门"蚀骨散"的人，撑不过七日三日后，洞壁上多了七道深可见骨的刀痕，

最下面那道还滴着血，林沉舟跪坐在草堆里，额角的冷汗把碎发黏成一绺，

左手攥着的砍刀在石地上拖出半尺长的划痕。他试着运劲，却感觉体内真气像乱了群的马，

明明该顺着任督二脉走的气，偏要往肩井穴钻，疼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。沉舟哥，

细微的声音从洞口传来，林沉舟猛地抬头，砍刀"当"地磕在石头上——是小阿狗，

那个他上月在山脚下捡的流浪儿，此刻正缩着脖子，怀里的粗布包渗出热气。

我看你三天没回窝棚，小阿狗的声音发颤，左脚尖在地上画圈，周爷爷说过，饿肚子的刀，

劈不碎狼的牙，他往前挪了两步，把布包放在离林沉舟三步远的地方，又赶紧退回去，

眼睛却黏在林沉舟发紫的左臂上，那毒要我去采点蛇莓吗？我记得周爷爷说过，

别过来林沉舟哑着嗓子，他看见小阿狗的手指在发抖，

布包的边角沾着草屑——这孩子大概天没亮就去后山挖了野薯，用怀里的温度焐着送来的。

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，突然觉得嘴里的腥气没那么重了：把水囊递过来，

小阿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，猛地窜过去抓起水囊，又立刻跳开。水囊砸在林沉舟脚边时，

他瞥见孩子裤腿上的泥印——是往青潭方向跑过的，那地方路最难走，谢了，

林沉舟拧开水囊，凉水灌进喉咙...

小说《镇北刀！我以寿命逆改天命》 试读结束。